Monthly Archives: April 2012

仍然喜歡你，當然喜歡你不止你一個，忘不了的也同樣。面對人生很多侷限，盡過力的最後，只能憾嘆實在無能為力。沒有拚命去做的，又何嘗不是最好的結果？又何必把每件事情都砸爛？有時倒不如留一絲空間，給自己給對方，沒錯到最後結局還是沒有兩樣。但輯轟轟烈烈的失去和慢慢fade out也兩件事吧。不必把所有懸念都摧毀，就讓其丟空，慢慢成了無人問津的店子吧。 被突然撇下的那天我不知所惜，晚上十時多放工了竟不想回家，坐在太古廣場的長椅上，撥打你的電話號碼。理所當然的沒人接聽。當時耳機播著的是趙學而的《尋開心》：「我尋你開心，你尋我開心，我們還有甚麼可以恨？」可惜的是，真正的喜歡上一個人，可不是那麼容易get rid of 的。 終於你接聽了，坐你的聲音，我再也感覺不上當天你說的喜歡我的時候那種濃烈的情感和溫熱的溫度，彷彿我不過是個自作多情的笨蛋，事實上也大概如此。往後一段時間，關乎喜歡你的甚麼已忘記得十之八九，念念不忘的倒是當初為甚麼會那樣的相信你，越想卻覺得我越應該要相信你，看樣子這還真是無可救藥呢。 那是一整年間過後最痛苦的一星期，我本是受了很大的傷害，抱著療傷恢復的心情來跟你交往，想不到調節好心情，差不多要痊癒之時，竟給你再重創一次，倒是意料未及。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我竟然沒有怪你，不過只是抱怨愚笨的自己相信了你的話，而且是那樣義無反顧地，不給自己留後路地。大概你是最後一個吧，沒有原因地，沒有保留地，讓我喜歡的一個人。 那神不守舍的一星期，失魂落魄的自己，沒有智慧喪失尊嚴的過活，揭斯底里的追求一個人，到你為止了。往後再也不會有這樣子的一個人。心悸動的感覺自然無可避免，喜不喜歡上誰亦無可奈何，但可幸或不幸地，我永遠喪失了相信永遠的資格。

良久沒有酒精下肚，對於一直抽不起煙的你，長期保持清醒想必不是一件痛快的事。我想起許許多多的無奈無聊的生活，有時候覺得是我們都必須做不喜歡的事，才能成就我們想要的。但轉個念看，若是那麼容易得到的，我們也不想要吧。追求的，從來只是追求那過程。 又一個沒有結局的故事，在我身邊的人物一直在重覆做同樣的事情。我的處理也無可避免地越來越成熟，熟練到近乎事務性的地步，只是在百無聊賴的晚上，才把回憶拿出來消遣一番。人生漫長而痛苦，總得有些方法去打發時間，才過得舒服一點。 遇爾想起晚上陪你走回家的日子，昏黃的街燈，拖得長長的影子，有時我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更多情況是一言不發的慢走。身穿連身裙的你外掛一件對襟冷衫，腳踏一對露趾拖鞋。我總是思索著是不是該說些甚麼，每一次都總是放棄了，轉而作罷。有時會碰見半夜遊蕩的醒漢，我們也不為所動，靜靜的看著。 我總是墮後半格的看你的背影，時至今日，你那如流水的長髮，走路的步姿，仍不時在腦海中活靈活現，像植入了腦袋的甚麼一樣。在人來人往的鬧時漫無目的走著之時，也會想起那時跟你一起走過的路。所剩下的記憶也不過如此，說起來倒真是可笑也荒謬。 甚至想不起我們是怎樣疏遠的，是某一個關鍵時刻或是甚麼都想不清了，雖然事情都過去了，但應該記得的都淡忘了，對於我來說是不無奇怪的吧。又也許，那本是一場夢，隨著夢醒後的時候漸增，記憶也急速淡化下去。最後你僅剩下淡薄的印象，還有那一頭未留在我手的長髮。

慢慢就習慣了自己跟人的相處模式，見識到自己的宿命，我沒能改變別人，也沒能改變自己。歷史也不過一直在重演。漸漸也麻目了，接受了。至少不像當初般錯愕，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但同樣地，已沒有了那些年的心悸和感動，你發覺你不再被別人的示好而觸動，不再執著於承諾，開始答應一些不可能出現的約會，談論不可能的將來。縱使不能擁有，想一下也快樂。 所謂現實不過是腳踏實地，穩陣的踏出每一步。到最後誰人走近誰人離開都不再重要了，一切都不過鏡花水月，來者不能拒，去者不能留。像一個房子，有人進來，有人離去，房子並未能做甚麼，只能滯留於此。 不再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不再欺騙自己，該隱藏於世界的終究要被隱藏，所能使之揭露而一時三刻偷窺到甚麼的，也不過是剎那間的事，本該轉眼即忘，不意竟放在心上，倒是此料未及。

是最後都放棄了吧。這些年來，你總是沒喜歡上誰，甚或是透過討厭誰來喜歡上甚麼。由始至終，最愛你自己，最近連自己也不喜歡了吧。 這世界無可救藥，我們無能為力。一次次的努力過後的無力。由沒法子不信到沒法子相信。事情到了一個地步就到此為止，再也沒能前進半分。 如同無風之夜所滯留的空氣，由最初的討厭，慢慢也變得漠然。很多匪而所思的，竟都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世事萬物運動皆有法則，法則就是法則，沒有理由，沒有解釋，不能改變，只能接受。在越是艱難的境地過生活的人，越能接受莫名其妙的法則而不為所動。見識多了，便不再大驚小怪。 漸漸我考慮你不是我喜不喜歡你，這本來就是無關痛癢，無所干係的事實。並不能改變，甚至連自己的情緒也沒有構成甚麼影響。沒錯，我還時有想念你。跟友人約好了在Oxford street逛街，對方意料之外的遲到，我獨個兒坐在Topshop門口，拿著手機翻看跟你傳的短訊，那個炎熱而抑鬱的夏天，我們機不離手、翻來覆去地傳的短訊，不知不覺拿著手機睡著，或是半夜醒來，半睡半醒地回覆的情況也屢見不鮮。 還真是難得的經歷，往後我的電話再沒損耗得如此厲害，我也沒再遭遇此等程度的損耗。也不曉得這是幸還是不幸，但事情就這樣發生，不可能有別的結局。答案在問題形成以前就出現了吧。九把刀在等一個人咖啡如此寫道。 可惜我們的故事不是小說，不是電影。沒有燦爛的煙火讓我們追逐，沒有動人的鋼琴聲在背景響起，如同無風之夜的飄雪一樣堆疊，一片一片，緩慢但頑強地累蹟，誰也沒能將之挽回。無可避免地邁向死寂。 再不需要電影感，再不需要煽情的配樂，再沒有令人心酸的文字，再沒有淚如雨下，天空也不爭氣地晴空萬里。而我們也再不需要這些，一切始於心中，完於心中。

這些年，我堅決不相信facebook 的人和事。他們一直沒有搞懂狀況，又或者，對於他們來說，感情除了公告天下以外別無他法。那份感情，就侷限於一篇篇矯情的note 和status，一幅幅tag滿了人的照片上。話語一旦公開，所帶的情感就不一樣，構著公開的意圖刻畫下來的文字所帶的感情也必然不純正。 這不是搏like的問題，不是虛擬世界的問題，問題在於矯情。在facebook 存在於世之前矯情之事自也是常有，詳見於女生寫給女生的紀念冊，那一封封「唔睇都唔知原來我同你咁fd」的文字。但跟fb note 不同，那種矯情也僅僅限於兩人之間，再進幾步，也不過是寫滿文字的相冊。男生每每看見便頭痛的相冊：「相認五年我跟你也沒有說過十句話，霎時間要我寫甚麼才好？」 但女生的感情卻是要在這一個空間才能夠茁壯成長，沒有矯情的紀念冊，相集，以科技取而代之的無限合照，互讚對方「索爆」、「好靚」，一篇篇tag 了幾十個人的note，一片片tag了十幾個人的status，把往日的感情，過去的回憶消費。消費？不，唯其這樣，其感情才被滋養，才茁壯成長。 這就是男生跟女生的感情的不一樣。男生習慣把感情內儉，收藏；女生卻是把感情放大，公開。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好姐妹，對，對你說的話，email，sms，甚至是藏於心底都不礙，但我偏偏要在自己的wall post寫一段矯情的微博，再tag你，這才是好姐妹，也唯有好姐妹，才值得我這樣為你做。 不明白？這不是明不明白的事，這是你們必須要接受的。正如我也不明白男生的友誼，最熟悉最親的反像是比陌生人還要陌生，這豈不是更加難以理解？

我係女仔 提出分手兩次 個兩條友都係唔明做乜咁突然 有時d野可能已經蘊釀左好耐 我一路想試下去補救 到最後始終都係唔得 但男人係唔會知道問題係邊 到分手個下已經無謂再講  ＝＝＝＝＝＝＝＝＝＝＝＝＝＝＝＝＝＝＝＝ 我覺得呢段說話簡直可以用黎做《志明與春嬌》前傳既對白。 女仔成日都係咁，有問題又唔講，收收埋埋想自己解決，解決唔到最後又搞到人。唔識整電腦就搵人整啦，又要搞搞搞，衰左又要人執手尾。 呢個係愛一個人，真心想經營一段關係既正確態度咩？ 男仔係永遠唔會知道問題係邊，因為男仔由頭到尾都唔覺得有問題。所以先會有咁多男仔撲出黎講話「女人變心真係快」、「無啦啦突然死亡都有」，女仔就會反駁「其實問題一直都存在，只係我地都無正視過，我有努力過，但最後都係唔work」。 男仔永遠就係覺得「你唔出聲話唔得，咁啫係得啦」，係學校都係咁嫁，永遠都做到一個地步老師出聲stop 我地，先收手。 我想講，有啲野，你一係就出聲，你唔出聲就要受左佢，無得怨。就好似巴士地鐵戲院有人大聲講電話，你寧願拍佢片錄佢音放上youtube facebook寫status 微博上討論區鬧佢，都唔敢當面禮禮貌貌講一聲：「先生，唔好意思，可唔可以細聲啲講電話？」 唔講出黎就要受嫁啦。人地可能唔知佢講電話大聲嘈親你呢。 問題係，問題呢家野，覺得有問題既，個問題先係問題，若果唔覺得係問題，其實係無問題。 女仔話：「其實有時真係好小事，但好多小事積埋積埋，其實解決唔到。」 男仔話：「小事個陣你又唔講。覺得有問題又唔出聲，唔出聲我咪覺得無問題咯。依家你又將啲根本唔係問題既問題用黎當係分手原因，想點先？」 而「有問題但唔講」，係「知情不報」，係「隱瞞事件」，解決得到都算，解決唔到就分手。仲講埋晒啲「我真係努力過去想補救，但最後都係唔得」類如此類既說話，好似自己已經盡左力咁。 真係想解決問題既就應該一早拎出黎三口六面講清楚。 當然，其實講出黎，男仔就會張志明上身：「其實根本就無問題，係你個心成日擬著，你可唔可以信我一次啊？」

想過寫信給你，但最終還是不免半途而廢吧，又或者是寫完了也不寄出，倒不如作罷。之前寫下給你的，仍安躺在我右邊，沒有動過。大概永遠也不會寄出了吧，有些文字永遠不會寫，有些寫了永遠不會出土。直至年代久遠褪色了，字跡都難以辨認了。 就在那時我變得不再幼稚，就在那時我想重新開始。分別以後我們還是常有碰面，學校能有多大？可我們總都有意無意的錯開了。看著你身邊的朋友，常去的地方，很奇怪為何當初會喜歡這樣的一個你。可是喜歡一個人是沒有原因的吧，也唯有如此述說。這一刻呢？我都茫然了。 那段日子我們幾乎天天賴在一起，在擠擁侷促的校園，嘗試滋生一種像藤蔓般頑強的愛。想起飯堂難以下啃的車仔麵，炎熱多蚊的荷花池，七折才捨得喝的小克咖啡。那時你常常一手牽著我，一手拿著green tea latte，信步游走至main building。我總是抱怨：「我們的課室都不在這……」「漂亮嘛！」隨心穿著淡綠色連身裙，白色人字拖的你，甩開我的手，在富古典味的階磚上，翠綠的短木旁嬌滴滴的轉了一個圈。我沒好氣坐在旁邊長椅，靜靜看著開得繽紛的花朵襯托著這個活潑的女孩，這幅美麗的插畫能持續多久呢？我心想。 為何無法讓美景暫停？為何無法避免掉眼淚？這幾年學校一直在裝修，東起一棟，西拆一層，漸漸道路都不懂得了，以前暢通無阻的，都被堵塞了，甚或是要左拐又拐才能到達目的地，我們都懶了，沒有再東逛西走。我以為我們的愛情像藤蔓般強壯，也許是，但強如藤蔓，也會有被硬生生割走的一天吧。非戰之罪，我們都盡力了，有些事，誰也無可奈何。 最後一次談話，我們坐在乾涸了的月明泉邊上，靜靜的談話，那天天上懸掛著彎彎的月亮，橙黃色的燈光把我們的臉色都照得很詭異。「有些事情，到了一個地步，就到此為止了。」你的聲音帶著一種莫名其妙的質感，活像是用手敲打木材一樣，「再也沒能前進吧。」我低著頭，雙腿吊兒郎當地擺著。「再堅固壯麗的甚麼都有倒下的一天吧。」你說。我雙腿下地，伸出右手，像往時那樣讓你拖著。「走吧。」我說。那是我最後一次吃森記糖水……

夢旅人5/4/2012 春嬌與志明7/4/2012 Shame 14/4/2012 奪命金16/4/2012 暗戰I 16/4/2012 桃姐19/4/2012

就係在乎人先會留意對方whatapps 幾時最後online，一個剔定兩個剔，研究太快覆佢會唔會唔係咁好，回佢字數太多會唔會唔係咁好。唔在乎既隨手就覆左啦。越遲覆越少字越思前想後越在乎。一在乎，就輸左啦。 ＝＝＝＝＝＝＝＝＝＝＝＝＝＝＝＝＝＝ CY話唔保證雙非嬰有香港身份證，但唔透露用咩方法。其實我諗到，就係唔印出世紙俾佢地。用「printer無墨」、「啲紙啱啱用晒」仲有「印緊嫁啦」做借口。咁梗係唔透露得俾你聽啦。

再過兩天便兩年沒有見你了，很遙遠荒蕪的土地，那一段漫長而無聊的人生中，沒有預料地讓你佔了我人生的一席位。如同很多莫名其妙地熟起來的人一起，很難準確描述是從那一刻開始熟起來的，但追溯起來，恐怕是在遇見的頭幾次有了某種類似契機的狀況出現在我們之間。那時我們在遙遠的土地相會，孤身一人的我跟你打起了招呼，對白內容已經全然忘記一空，只能勉強說是留下了一點印象。但說到底，在許多沒面孔的人，留下印象的是僅僅的你。 往後，甚至是我們所謂的熟了以後，也總是保持著一種遙遠的熟悉感。像共事多年的同事，交談不多，卻總是感覺到一種像是投契的感覺，不是能夠滔滔不絕的說話的投契，而是一種知性的了解。像在同一個地方長大的人，又或是同一間學校讀書的人所共有的價值觀。儘管如此，我們離開了那個了無人煙的神祕之地後，便不會再聯絡。這彷彿是一種共識，一種沉默的共識，這也是我所述說的遙遠的心靈相通之感，茫茫然像是煙霧一般不可捉摸，但卻能從煙霧中嗅出熟悉的感覺。 較之在人潮中被沖散的許多人，我對你懷著一種特別的感情。我倆從來都沒有想過那種親密可以長此下去，心知肚明那僅僅屬於那遍土地的感覺，發生過的事情，產生過的感情，也將永遠長留在那裡，甚麼都不能帶走。在遙遠的未來，也許我們會相會，雖然可能性不大，我們也鐵定不會談起那段風光，那件事，那是我倆共同擁有的，不足為外人道。那是無法訴諸言語的，不被任何人理解的，縱是身為當時人的我們，也有種若是化成言語就甚麼都煙消雲散之感。 那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發生的，沒有人加過任何的一把力。我是本著孤身一人的姿態去那個地方的，也打算進行孤獨的戰鬥。你的出現固然起不了同伴的作用，也改變不了我們孤獨的本質，孤獨的人走在一起，也是孤獨的，這一點恆久不變，誰也沒轍。但歸根究底有人理解我的孤獨，是另一回事，相信這一點你也一樣。而在不知不覺間，孤獨的我也習慣了有你的相伴，那一次你病了，我孤身一人在山頭坐著，面對著茫茫大海，澟洌的寒風毫不留情地拍打在我身上，那一種我感到非常寂寞，是完全沒有預料到的強烈。想必是因為你的關係，這一點使我十分驚訝。你在不知不覺間，竟也成了我的精神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