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ly Archives: January 2014

Flow of time

Flow of time 我開了一個名字為客人公司名稱的檔案在打著文字,我相當喜歡某家廠牌的筆記型電腦的鍵盤,以前當實習生的時候常常都愛在上面打文字,甚至想買一個外置式在那款鍵盤在家使用,到亞馬遜網店找了很久,最後還是找不到而不了了之。一段日子以後我也買了個鍵盤在家使用,那是最便宜的一種青軸機械式鍵盤,那相當不同的觸感。買下當天我便後悔應該早點把它帶回家使用。畢竟我是常常用鍵盤的人,那就像經常書寫的人要有合他們心意的紙和筆一樣自然和順遂的事。 但那家廠牌的電腦升級了過後就再沒有用以前的那款鍵盤了,用了最新型的,更為火紅的孤島型鍵盤設計,也是相當不錯的,跟我在倫敦時用的筆記型電腦可謂一模一樣,可我還是喜歡以前的那一種。說到底那是一種舒適感,當我花千多元買了享負盛名的跑鞋後,是跑得順暢了舒服了,可時間卻沒有明顯的提升。那畢竟只是一對跑鞋,最後的力量還是得源自我自身。但我想,這樣子就夠了,我們追求的,不過是一種熟悉感、貼心感、舒適感,讓我們做著艱難的事情時,顯得不那麼艱難。人生無可避免的困難已數不勝數,實在需要竭盡辦法使其變得比較平坦。就算一切條件充足,狀態絕佳之時,也不一定有出色的表現。 時代廣場十樓以上的地方都重新裝潢過,變得美輪美奐,精緻無比,價錢是無疑不便宜,但便宜的食肆在這個城巿到底還能從哪裡找到?何況這是寸金尺土的全世界最密集的商業區。很多餐館都是不錯的,環境不錯,價錢不太誇張,我倒是沒有時間去嘗試一下。最近幾年,朋友越來越少,能夠談得來見得上面的寥寥可數,工作過後要就上時間約會可是艱難的事,我的行程早已密密麻麻的,滿滿的時間都在工作中消耗了。這一點花費無疑在一段時間,大概至少三數年之後,能帶給我甚麼。但現在還是得大把大把時間的投放下去。像開店創業,剛開張的時候總是虧本得很厲害,隔上好一段時間才慢慢收支平衡。 但我還是喜歡新的商場,富有時代感的設計,配上富有時代感的人。畢竟這個城巿很多地方都很舊的,十多年的設計,有些甚至上二三十年,人們和時代都不斷的進步前進,剩下的建築物卻像是古舊的被遺棄的石像一樣,殘舊的大廈等被收購,被重建。要裝潢無疑花上很長的時間和大量的金錢,但要是不做,一年年的拖去卻是必然被淘汰。這裡不是歐洲,在歐洲人們都擁護著古典建築,而那又實在太舊太舊,上一二百年,甚至一千年的歷史。在時間長河中把如此久遠的東西帶來,實在別有一番風味。這跟時裝如出一轍,十多年前的服飾可謂落後無比,可是當我們見到一二百前,上千年前的服裝,卻又覺得那實在是相當有特色的設計了。在這世代,要有東西能立足千年,實在談何容易,能夠做到二三十年,已相當不容易了。 有老朋友想當我的同行。談起了這一行如同在泥沼中行走不見天日的情況,我們都只嘆了口氣。她說:at least I manage to get into the biggest firm. 我覺得她用manage 這個字用得很好,這大概沒有中文的意譯,如同handle一樣。我想了很久,倘若不寫英文的話,該當如何把manage這個字的意思刻劃下來,能夠?可以?「至少我能進最大的那些公司」。不,都不行,manage 就是manage,如同handle一樣。我輕聲說出來。 跟她認識一段很長很長的時間了,那是我剛剛拿到倫敦大學的offer,她來問我關於入學的事情,說實在的我可是甚麼也不知道,只是誤打誤撞的進去,無心插柳之故。但我們在離港之前在咖啡店吃了頓晚飯。還記得那一天下著滂沱大雨,儘管支了傘,還是濕得過份。往後我們見了好幾次,每一天都橫風橫雨,我笑說以後見還是撐傘的好。 進了大學以後我失戀,我們維持一個學期見三次的節奏。留學幾年,每年我都會有一至兩個朋友,她是我在一年級時的朋友。我在倫敦畫了一個圈,誰也進不來,我亦出不了去。但我們還是到處遊玩。走過大街小巷,到倫敦各個著名景點和食肆耍樂。我如一件布偶一樣失魂落魄地被她帶著東奔西跑。 一直到三年級的時候,我提起心神和琪在倫敦遊玩,不經意間竟逐漸走回那時遊過的地方。說起來倫敦實在很少,人們總是在第一區最中心的地方徘佪。我甚至找到了牛津和她吃意粉的意大利餐廳,在holborn和她吃迴轉壽司的日本餐館,還有唐人街吃撈檬的越南餐廳。倫敦真是一個小得可愛的地方。 跟她遊玩之時,我甚至沒有注意到那是holborn,周遭的風光也沒有放在心上。人的記憶總是一個片斷接一個片斷的。我記得那是一家迴轉壽司店,我坐在她的旁邊,她好像是在我的右邊,記不真切。我們談起了外國歌手,我說lily allen唱womanizer的錄音其實是她喝醉了隨意唱的。結帳時我們分了兩張單,是拿出去門口櫃枱付帳的,我還笑說早知道只拿一張就好。 我們還去了倫敦的水族館,很久以後才知道那是世界享負盛名的水族館,儘管在真正逛過後還是覺得不過爾爾,甚至覺得我出生的城巿的水族館還要來得出色,那是就當時而言,大裝修過後,那城巿的水族館就變得奇奇怪怪,不像以前能一層一層的往下走,由喜歡待在淺水的海洋生物到樂於逗留水底的都看得到,並且以是一種緩慢的節奏,如同散步一樣的閒逛,螺旋型的往下走。倫敦的水族館倒沒甚麼印象,當時相當快便將之逛完了,入場費倒記得是十五磅。 可是就在和琪在那家咖啡店待了整個下午,到黃昏七時關門之時,我們才徐徐走出店外。然後我看到了那家壽司店。我跟琪說不如到對面馬路看看那家店,透過玻璃我看到了裡頭的裝潢,便想起是一年級到過的店鋪,我甚至能指出當時大概坐的位置。人的記憶還真相當微妙。 她那時很懼怕走樓梯和過馬路,總是小心翼翼的捉著我手臂。當時我好奇這樣的一個女生到底是怎樣活過來的。二年級的時候我們還草草聯絡過一次,聽說她已經克服了。我想那實在是好事。可後來我們就再沒有見過面。年紀越大人生中經歷這樣的事情便越多,遇到某些人,發生一些算得上美好的經歷,或許當時並不覺得,但往後回首看去,便覺得其實真的不賴。可到最後那些人還是在生命的旅途中越走越遠。不時我會想起這些人,和一起之時的經歷。可深知這些都是可一不可再的經歷,去了便不再復還了。 轉了上班的地點,我連上車的巴士站都轉了。我家住的地方位於私人住宅屋苑和公屋屋邨的中間。到那一邊的腳程都差不多遙遠。中學的時候便有這樣的情況發生,私人屋苑的巴士站總滿滿都是人,同樣路線的巴士線,只因出發的集點地點差了十五分鐘的腳程。一邊是在總站已經滿滿是人,連企位都滿得七七八八,另一邊則是樓上的位子可謂空空如也。判若兩個境地。 反正我未來幾個月上班乘巴士的路線,都將和以前我上學的路線相同。甚至我能在同一家麵包店買早餐吃,那家店是我看著它開的,屈指一算現在已有差不多十年光境了。但我想念的是另一家小粥店,那裡有著舊式粥鋪能吃到的東西,讀中七的時候,好幾次我買了豬紅粥、皮蛋瘦肉粥,或是豉油王炒麵回校的,數塊錢便能買到一碗大大的,怎麼吃都吃不完的早餐,一直到午飯時間還不覺得肚餓。 可是那家店還是倒閉了,我覺得相當可惜,那炒麵真的做得非常不錯,尤其在天寒地凍的時候,能吃上一大盒熱騰騰的,加上很多辣椒醬的炒麵,一整個上午都會心情很好。現在轉了一家小吃店,有車仔麵,煎釀三寶,雞蛋仔和格仔餅之類的食物,但這些都是下午茶餐,而且是三點四放學的全日制學生們才愛吃的下午茶。對我這一類朝十晚十二的人,可謂相當的不合適。我想要熱熱的粥做早餐,事與願違。 是時候重拾吃早餐的習慣,除了暑假上課時無間斷的每天早餐,之後上班都是斷斷續續,有因為時間的問題,也有因為金錢的問題,亦有時候不想早上吃得太飽。數個月下去身子竟然輕了十數磅,儘管仍然健康,可長遠下去不是辦法,在體重驟降的時候,重拾有規律的吃早餐計劃大概是不錯。有需要就再戒好了,早餐和宵夜於我來說可謂太有彈性。 這段期間依賴的大概是那家麵包店了,上個星期去買了一個菠蘿包,感覺還不賴,份量不太少,亦不至於過飽。今早同樣夾了一個菠蘿包到櫃枱打算付錢的時候,櫃枱後有另一個職員,她把長條型的牛油用刀一下下的切開,再在菠蘿上界上一刀,把小心翼翼把一片牛油放進去。我稍一轉念,便跟收銀員說道可否轉菠蘿油,最後多花了一塊五錢,多了一片牛油。 遺憾是沒有熱飲,但熱飲又到底該怎麼帶上巴士呢?我隨手把包放進大衣的口袋裡便是,到了公司才慢慢拿出來吃,上一次吃菠蘿包是甚麼時候?想不起來,想必是相當久遠的事,最快也是中學時期了。反正我是位不愛麵包的人。各種各樣的麵包都不喜歡,不喜歡那乾乾的感覺,活像想把你口腔裡頭的水份都吸乾的樣子,奈何這就是麵包的基本特性,弄得多出色多好的麵包都無法擺脫,那是植根於其基礎上的。我曾跟一些喜好麵包的朋友討論起來,他們也認同,只是不討厭這種感覺,卻覺只要喝水一切就好了。 但我還是決定買麵包來作早餐,便宜、方便,味道是不賴,而且還有著往昔回憶和傳承的味道。在讀中學的時候,我有買過這家麵包店的包做早餐,到現在上班投身社會。買著同一家店鋪的食物作早餐,坐著同一個巴士站的巴士。我想這世界在告訴我,畢竟還是有著未曾改變的角落,往日的足跡和感覺,儘管有點褪色,還是能夠藉依稀的印象找得到。是的,那家舊粥店消失了,以前上學時等車的巴士站旁邊有家老式茶餐廳,破舊的白底紅字的招牌,用著標楷體寫著店鋪名字。後來變了美輪美奐的連鎖店。但有些東西還是存活下來,譬如我。 聽著胡琳的live with new york jazz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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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ttle of Time

化了數天時間總算敲完了二零一三年的回顧,內容未能盡如人意,而且我覺得有重大的遺漏之處,但到底是漏了甚麼呢?我想來想去都不明白,最後還是算了。也許是失去的人,也許是留在身邊的人,陪伴我的人,情人和朋友。可我沒有下筆的方向,完全的一頭霧水。只好作罷,再待一下。   某個星期午飯時和柑在鬧巿的咖啡店吃甜品。本想去一家茶餐廳,但走完了整條街也不在,回公司後柑才跟我說她剛查過,原來是倒閉了。我們去了一家吃燒鵝瀨粉的地方,最近是相當有名的小店。不太貴,是還好,至少我們都得到我們想要的。   「還有時間。」柑看了看錶。 「這附近有家咖啡店,那裡的雪糕很有特色,環境也不錯,不如一試。」我說。   然後我們走進了那家店,研究了一段時間,我們叫了一個藍色的呍尼拿味雪糕。雪糕的準備過程竟也相當花時間,她簡直像在弄beef tartare一樣的意大利雪糕弄來弄去,加進一點朱古力碎,再攪拌,慢慢的調制。還好時間還真的相當充裕。   午飯時間咖啡店的樓上可謂人跡罕至,我們找了窗邊的位置坐下。   「我昨天看了新聞,倫敦的動物園每年都會盤點動物,好像很好玩的感覺。」柑說。 「就轉去倫敦的公司嘛。」我提議。 「不一定是我公司的客人啦,倫敦動物園嘛。」 「動物園沒去過,嫌貴,水族館倒是去了一次,那個時候失意,我朋友在散心。」 「是真的不便宜。」 「我現在做的工作,有巴西、阿根廷、巴拉圭的分公司做。我想啊,一天我們去南美也不錯。」 「去歐洲會容易一點吧。可是我剛從英國回來,沒有道理現在就離去吧。」她一口把雪糕上的朱古力牌子吃掉,很好吃的感覺。 「別去歐洲,跟我一起去南美吧。阿根廷吧,春光乍洩的感覺呢。」我吃了一口藍呍呢拿雪糕,感覺還不賴。 「哈哈,到時認識一位南美的拉丁美男子,感覺太不錯。我說甚麼他不會懂得,他說的我又不明白,亂七八糟的戀情,有多浪漫。」柑笑。 「我想該適合失戀後去流放自己。不過阿根廷好像要說西班牙文。」 「eat pray love也只是去印度罷了,我倒覺得能去西藏之類已經不錯了,去阿根廷我想要很大很大的勇氣。」 「像布宜諾斯此等大城巿應該還好吧。」我說。 我用電話上網找了柑和我在布宜諾斯的分公司的地方,及它們在地圖上的位置。 「看啊,這裡是你的公司,這裡是我的公司。到時可以吃午飯嘛。」我指著地圖說道。 「真的超近呢。」 我找了布宜諾斯的幾張圖片,傳送了給她。 「相當不錯啊。這一張好像巴黎啊,是西班牙文還是法文?罷了,反正我也不懂得。」她看著照片。 「那時候我們再做flatmate嘛,可以每星期去逛超巿,買餸菜煮吃嘛。」我說。 「這次可以找家鄰近超巿的,像我們那個時候要走十數分鐘實在太遠了,拿著這麼多東西也實在不便。不知那裡有沒有周末的巿集呢?」柑扁嘴,吃完了最後一口雪糕。 「贊成。希望到時有housing allowance吧。」我說。 「應該有吧,我們拿兩份allowance該可租間大點的房子,廚房之類可以share嘛。」 「放假的時候還可以去看伊瓜蘇大瀑布,一起學西班牙文。」 「不錯嘛。時間差不多了。」她看了看手錶。 我們收起電話,把剩下的紙杯丟進垃圾桶,踏出那家咖啡店。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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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三回顧

二零一三回顧 寫回顧的時候,我總是翻看往年寫的。幾乎沒有看到一篇滿意的,我想我的回顧忠實地反映了現實──我的文字總是盡可能的忠實和坦率,我不滿意我的回顧,想必是我對自身的生活也不滿意之故。 我也留意到我許下的年度願望是失敗的居多,只有一次,想在中六考的GCEAL的maths和physics考A成功了。其餘的關於愛情啦,自身啦,學業啦,甚至世界的,全都一蹋糊塗的fail了。 這一年是多事的一年。 大學 首先是大學生涯的結束,不止大學,是身為全職學生的時代結束了,往後再讀書考試,也是以在職人士的身份報考,再也不是拿著家人的錢去全情讀書了。整個大學生涯發生的事不太多,也不算少,我特別喜歡我在今年上半年寫的關於大學的兩篇文章。那很忠實的反映了我的大學生活,或者u life,有些人喜歡如此稱呼。 「三年大學間,女朋友交了三個,村上春樹的小說至少看了兩次,挪威的森林五次還是六次,舞舞舞也四五次,世界末日與冷酷異境三次,大多九把刀和金庸小說翻看了一次,暑假上班的時候看了數十本衛斯理。銀魂看了二百多集,海賊追了三年,全職獵人看了一次,蟻篇則兩次,草稿一次單行本一次,龍珠和鋼鍊也看了。 「心上人一個,寫了七封沒有寄出的信給她。網誌寫了二三十萬字,越寫越是不知所云,facebook 的status 越寫越覺疲累。傳短訊傳得沒有味兒,對著誰都覺得詞窮。電台節目一八七二遊花園追了三年,一集不漏。電影看了近三百套,沒有進場看過塔倫天奴和王家衛的電影。 「烈酒喝了數十瓶,超過一半是伏特加。宿醉大概七八次,很努力避免,但總有時喝過量。煙勉抽了兩包,不討厭不喜歡,卻覺無此必要。反覆聽著my little airport 和norah jones。Diablo 3 玩了一千多個小時。男性朋友還是那幾位中學同學,女性朋友則有來有去。思念人的時刻不計其數。」 特別我喜歡這一段,純粹列出。每一件都是相當花時間的事,統統我將其量化了。可實際我上我到底感受到甚麼呢?這很難準確描述,也許這一刻還太早。留學之時的片斷常浮現我眼前,做的功課,上課走的路段,考試的感覺,和同學上課的情境,去的gathering,在租的屋子裡煮吃,和柑逛巿,和雪和琪逛街,真的很多很多。但要說這些片段,這三年間,我想要作出一個斷言的結語,我想我不能做到,那是一整片生活,我能將之記錄下來,刻劃某些片段,可能那具有意義,也可能不,我現在還不知道。 總言之,我是畢業了。順利地,幾乎無驚無險地畢業了,大學這回事,是不想再讀了,再讀下去也沒有前途,我不喜歡,學術研究我也沒興趣。Wudy跟我說不喜歡u life的人很慘,我不否認,可我總是感恩,也有足夠愉快的中學生涯,愉快到我覺得大學難過一點也沒有所謂。留學三年於我是挑戰,是歷練,是修練,獨個兒我解決了很多很多的問題,交了很少但很珍貴的朋友,花絕大多時間獨處期間也成長了很多。我沒有變,但是成長了。 與此同時也是倫敦生活的結束,在近乎獨居的生活中,我獨自地自由地幹了很多事情,很多只能我一個才做的事。現在回港後,一直都完了。那時候的很多事都只能作個終結。微小得像睡個好覺,每天煮飯看書,每星期逛超巿,聽電台節目。都結束了。 旅行 旅行了兩次,一長一短。短的那次和文君去了三天兩夜,愛丁堡,長的那次和yuki去了十多天的歐洲之旅。是明確了我是不喜歡去旅行,不喜歡和人一起去旅行,也不喜歡自己一個去旅行。 和男生去沒有情調可言,和女生去她們可是影相到天昏地暗。我和yuki去算是很好,一半時間我們都自由活動,她上高塔上山影到日落,我則去博物館遊玩,閒逛大街小巷。可有時會覺得寂寞,一個人就這樣在街上跑來跑去一整天,然後回酒店休息,下一天又是一整天跑來跑去。我想也許歐洲就只是如此,我們看古舊的建築物、藝術品,東南亞大概是比較好玩。 可我喜歡這樣的旅遊模式,周不時一起行動,周不時分頭遊玩,晚上回酒店便談論該天發生的事情。我的旅行去得太少,也許我應該和雪或琪去,我們都是沒有計劃的人,就每天亂七八糟的走就行了。反正旅行不過是錢,天下之大,甚麼地方都會到達。 說起來我也慶幸我不喜愛旅行,時間和金錢也省下來許多,留學過後我也驚覺香港是個很不錯的地方,決定在這裡長留下來。很多很討厭香港的朋友都驚訝我為甚麼不留在倫敦工作,後來我寫下了《然後,我離開了歐洲》這篇文章,就是說香港才是屬於我的地方,只好留下來。   跑步 重拾了跑步的習慣,這一次是認真的了。我甚至報了二月的渣打半馬拉松,希望能夠順利完成。自從七月回港以後幾乎每天都有長跑,在家裡樓下跑一個來回是千六米。七八月天氣熱的時候我只跑兩個來回,後來天氣漸涼體力越好,便三個圈四個圈的跑上去。近幾個月的體力是可以連續每天跑上八千米。 我是有點驚訝於自己的認真,竟然每天去跑八千米。這樣一跑大半年,將來是繼續下去還是放棄,跟留學一樣,也都是個重要的里程了。跑過的mileage是不會消逝的,只會一直累積上去。 初時聽著beatles的歌,還有聽過bob dylan,楊千嬅,張學友,russian red,最多的時候還是聽my little airport和norah jones,我的音樂品味近幾年都沒有甚麼變化,是定性了不願接受新事物。 一月過後工作開始變得更嚴竣,我不知道我還能堅持多久,也許就像打diablo3一樣無聲無息的退下來,但在還能堅持的時候,就繼續好了。長跑是不錯的運動,每天抽一個小時,近乎不思不想的勞役肉體,無論對身體和精神都是好事,也能使心情變得不那麼抑鬱。 Conversion 人生中最黑暗的三個月。我總是這樣子的說,毫不為過的言詞,滿滿課堂都是和我合不來的同學,裝模作樣的男同學,裝模作樣的女同學,一度我懷疑是我自己的問題,後來又覺得是他們的問題。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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