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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of Time 時間的終點，說到底我們都無法走到世界的盡頭，盡頭之處甚麼都沒有，漫天放眼望去，唯有一片荒涼。我像是失去了所有，拋棄了所有，費盡力氣地來到這個應許之地。和預想中的模樣不一樣。 奇妙的初春之感，天氣乍暖還寒，忽冷忽熱的無法捉摸之感。一時之間覺得天氣潮濕得很焗促，忽爾又感到寒冷沁入心脾的難以忍受。一連數個星期雲層都厚厚的盤在天空上，一層層的看不到盡頭，到時有多久沒有見到陽光？那一種大方洋灑到地上，使四周都暖和起來之感，多久沒有感受到了？多久沒有看到過夕陽？暑天時每天在五時多放學，踏出班房一刻，總能看到西下的夕陽，半邊天泛起了橙紅，在車來車往的海底隧道口上了歸家的巴士。坐在樓上靠窗的位置，想著各種各樣的事，感受著這日出日落的自然和無常。 那時我真切的感受到只是近黃昏之感，可我是覺得怎麼也沒有所謂。事情大概是因其會完結才覺其美麗，何況明天一早太陽想必仍然再度升起，還有著各個有著細微變化不同的夕陽。太陽想必仍逗留在距離我居住的星球八分多鐘光移動的距離在燃燒自身。我亦在燃燒自身，只是以一種不一樣的方法罷。 事情終將結束，無論是我在刻劃的這一個系列的文字，還是我在花長時間做的工作。也許不是真真正正的完結，說到底應該告一段落，接下來將以一個更為輕鬆的姿態重臨這遍大地。過去數天我一個字都不寫，花時間休息，累積力量。就像我跑步的節奏一樣，有一段休息的時間，做一些輕鬆一點的幹活，調節好自己的心情和身體，讓我們能夠恢復到十足的狀態，艱難的日子已然遠去，艱難的日子遠未到來。 我仍然在不懈的努力，每天花上十多小時工作，周末和不同的人約會，抽時間慢跑和鍛練。不時玩著各樣無聊的電腦或手機遊戲，純粹打發時間的感覺。儘管我好像已經沒有那麼多時間供我打發，但我還是酷愛這一種無所事事的感覺。時間緊拙的話那就讓我每天抽半小時出來休息一下吧。人生想必要如此這般才行活得下去。 幾乎是每星期我都會回當時我就讀的中學一遍，從公司走路上去也只是二十分鐘的腳程，我在研究不同的路線。多數舊生回校都會約老師吃飯，或許是三五成群的朋友一同。我卻每次都是一個人的走路過去。比起約老師吃個長長的午飯，我更喜歡獨自一人吃個短短的午飯，多花時間逗留在教員室聊天。 就讀於中學的時候就是那樣，小息或者午飯時間，每每感到無聊之際便踏進教員室，隨便找相熟的老師東拉西扯地聊著。留學之時，每每回港也儘量到學校一遍，可還有時提不起心情，有時抽不出時間，各種各樣的事，林林總總的藉口都出現在我的頭上。現在我在這一區上班可就太方便。午飯過後閒餘的時候便信步走路回校，差不多時候就乘巴士回公司。我想對此我做得比多數人都花心機，就像很多事情一樣。 我早想好了下一個系列的名字，只差一點點的東西沒有確定，但都大同小異，出自我手的東西都脫不出某個樣子，說是宿命或許是太強硬了，我想那比較近乎於所調傾向性。每人總是有其傾向，想要甚麼，不想要甚麼。喜愛的人，討厭的事。一一落到我們頭上。 那是辛苦的工作嗎？那是長久的工作嗎？那是窮極無聊痛苦的工作嗎？當中有一些朋友我遠去了，我想有些人是無法理解我，我和某些人也實在無法長久交往。人生的旅途上，有個短短相遇的旅程，也擦出過一個丁點兒火花照亮過某一刻的時光，這也不能說不足夠了。唯有如此，再多的渴求也都是不切實際的奢想。 斷斷續續的喝酒，我鐵定了將來居留之時喝完了的伏特加瓶就留下，一個個的存起來，假以時間那一系列的存貨應該會相當驚人。家中長備威士忌和伏特加是我的夢想，能夠認識到幹公關的女生，替我買演唱會飛最最棒的位置也是我的夢想。全都十分簡單，卻又極之艱難才做得到。尤其是我。 就這樣一直留在潮濕的春天好麼。我有種不想夏天到來的感覺，那總帶給我抑鬱之感，那一種炎熱也討人厭，外出的時候會很不方便。但一年之間還是花時間感受一下四季不錯，每一個季節都帶給我不同的感覺，更多時候是連同某種時期的回憶和往事。曾幾何時我常說道每當眼睏之時便想起中學的時光，現在是沒有了。也許是情況不同，儘管中學和現在的我同樣是只睡四五個小時，但中學的我是由凌晨一時多睡到清晨六時多，現在我是由凌晨三時多睡到八時多，我不知道怎麼描述這個時間的轉變的不同，但實際上帶給我不一樣的感覺，少了那種來自遠方的回憶之感。 季節氣候不著的轉變，對於從來不看天氣報告的我，總是來得始料未及，我總是每天早上起床感受一下溫度，隨意判斷一下該穿的衣服。可還是到真正踏出門口一刻，來到街上的土地，才真正的感受到，確實的溫度和潮濕的程度。我記得中學上學的時候，時近三四月間，道旁總開滿了紅紅紫紫的花朵，花的品種我是說不清楚，但看上去卻相當漂亮。一連數月上班的路線就和數年前上中學之時無二致，每天我都看著草叢，等待花開的一剎，畢竟已是三月中旬之時，願意與否，也差不多是時候了。 春意，然後炎夏。這個夏天我想應該要多去海灘。就像上一次在黃金海岸一樣，拿著一瓶威士忌，昏昏暗暗的喝著，迷迷糊糊的說不清是酒意醉意，還是被猛烈的陽光照得人無法集中精神。熱得受不了之時便跑到海中游泳一會兒，累了便走回灘上休息。我帶了個大型收音機，放在陰涼處源源不絕地播著電台節目。一時是主持人的笑話，一時是歌曲。更多時候我根本沒有留意內容，那聲音都像一陣風吹過海面似的，只泛起一片片波紋，過不一會形狀又變得不同。千變萬化，無法捕捉的感覺。 或許真的應該抽時間考個車牌，駕著車到處遊玩，到達我們足跡未達之處，也用不著大花時間去轉乘各個不同的交通工具，那畢竟實在過於麻煩。可在這之時我有太多當務之急的事要處理，比如說我的專業試，儘管失敗了可以再接再勵，說到底還是浪費時間和金錢，我也不想為這樣的事情拖得太久，猛然地作戰然後了結，才是我渴求的事。 ○○○ 時間有時過得很慢，有時過得很快。絕大多數的人都一直在說時間過得很快，偶爾我也有著這樣的感覺，但更多時候我還是覺得相當漫長。這份工作我好像已經做了很久很久了，看看枱上的月曆，卻原來還只是過了兩個半月的時間，區區的兩個半月，微不足道的兩個半月。 工作方面可謂一籌莫展，我只是重複又重複的渡過一星期又一星期，貌似前進了，實則上卻和原地踏步無異，怎麼做都無能為力，如何努力都不上手，簡單點來說就是純粹的消耗，和沒意思的人打交道，幹著無甚意味的活兒。有時會得到別人的讚賞，有時會得到別人的謾罵。可那都不是至關緊要的事，甚麼都沒有分別。 演唱會過後我常在臨睡前聽陳綺貞的歌曲，最近幾天都早了回家，時近死線，我們都沒精打彩，早點下班，我還能聽聽歌曲，玩玩窮極無聊的線上遊戲，喝點酒，寫完文才睡覺。這著的時光對我來說可謂無比重要。 雪上星期在倫敦看歌劇，爾後信步回家，她說也許在乘巴士途中聽《會不會》，比起現場更為合適，傍晚時份靠著窗邊，四周風景不著倒退，緩緩淡去，四周暮色淡去，世界緩緩踏進一片漆黑之中。「這樣的環境下，很容易理解她歌曲中的安靜、溫柔、任性、偏執的悲傷。」 我失去了悠閒，失去了自由。每每將自己推到極限，也許我能到達一個別的境地。要拋開一切是甚麼時候都可以，要悠閒要無所事事是恆常事。我回來就是追求別的世界，這一切都在我意料之內，這樣簡單易控的場景很適合我。間中忙裡偷閒地約會和寫文章也使我能夠一直持續下去。說到底那只是甚麼人在我的身邊，情況還算不上壞。 不同的時候，懷著不同的心情做樣不同的事。我一無所求，卻又追求卻各種各樣不同的人和事。當中我看到了可能性，無可救藥地吸引著我，怎麼也無法逃避的漩渦。可以的話，我想重新看一遍村上春樹的小說，重新和柑逛超巿，煮意粉給自己吃，一人的份量，一人的配料，還有喝之不盡的飲料。 這一刻我懷著輕鬆的心情，迎接這個禮拜的終結，距離那重大的日子又一個星期，這星期我能臨睡前玩著電腦遊戲，聽著陳綺貞的歌曲，安然順利地入睡，醒來是相當眼睏，可還能夠忍受，休息的時間和累積的字數也讓我滿意，順利的話也許能跟柑來一頓豐富的晚飯。這樣的人生還算不賴。 ○○○ 家中兩瓶伏特加已然空空如也，是時候要休息一下。儘管我還是喜歡酒精混進血液迷迷糊糊的時候，模糊了意識間我想起各種各樣的事，各樣的靈感紛至沓來，順著思路我把飄流的想法一一都記錄下來，大概都是不知所云的事情。上一篇文字，大部份時間我都是迷糊的刻劃下來的。真正在寫的時候感覺很真切，醒來過後卻是完全忘了，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收到了來自遠方朋友的信件，驀然我察覺很多朋友都有對寫在信上的文字有著期盼，也許我本身是位在網絡上出身的人，這樣的情意結像是一點也沒有。對實體書亦然，無論是在電子屏幕上看書，還是真的把書拿在手上的看，對我來說是一點也沒有分別。倒是覺得那實在是長時間的等待，當然有時候等待一下也不是甚麼壞事。時間總是這樣的流動，恆常不止地流動。 就讓未來兩星期都逗留在清醒的意識中，等到踏入四月之時才再把烈酒帶回家狠狠的喝，我是需要多做一點有利身體健康之事，對於需要長時間戰鬥的我來說是至關緊要的，不然的兵敗如山倒，很多事情都法繼續下去了。必需要一環扣一環，緊密的連繫著，不要任何一個地方鬆開手才行啊。 好想和某些朋友見面，可是約唔約去還是遷就不到時間，不同的問題浮現到我的面前，有一些能夠毫無難度的解決，更多的卻是無能為力了。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無力感一直漫延全身的時候。就只有動彈不得的聽著音樂，想著不同的事，更多是過去的回憶，留學時候的生活點滴，喜歡過後來又失去了的人，各個不同的形象，擁有不同可能性的世界都浮現在我面前。 已經沒有時間看書，斷了整整數月的時間，我想是應該繼續看的，可還是提不起心情，抽不出時間，別人問起有甚麼書好介紹，我都是甚麼也說不出來。何況這些日子我想要看的是沉悶無比的文學翻譯小說，艱澀難讀，感麼讀起來感覺都很難懂得，又不是會引起誰興趣的故事。 琪和雪都逗留在倫敦，繼續過她們滿滿都是藝術氣息的生活，遠離人群，自由自在的悠閒，間中學校還是會為她們帶給不同的麻煩事，最後還是能夠順利解決吧。那是一個適合追求藝術的地方，那裡無所不有，卻又一無所有。能夠找到足夠的材料，去建構屬於自己的世界，遺憾是我們必需親身努力，但建構出來的世界，卻是全都屬於自身的，毫無別人的參與，也無法有別的參與。 那時我和琪在倫敦穿梭，漫無目地乘著地下鐵，從一個站到另一個站，由地底走到地面，天亮走到夕陽西下。餓了便踏進一家餐廳小館，了便在公園的草地躺下隨意休息，坐得膩了便到處散步，絕對的悠閒，絕對的自由自在。我們沒有一個起點，沒有一個目的地的走著，那不過是人生，人生不過是一段我們需要走著的旅程，途中很多風光我都記下了，在差不多一年過後的現在，仍斷斷續續的想起來，這想必也是不容易的事情，可好夕我們還是連接上了，這是一點也不容易的事，這我懂得，她也大概懂得。那時候我正遭遇各種不同的困難，我沒有跟她訴說，世上有很多事情是說也沒有用的，我們早已曉得這個道理。是以緊緊閉著嘴唇，不發一言的走著，從一個地方走到另一個地方，從北方走到南方，看來這是一個走路能就環遊全巿的地方。不，也許不能，可我們遠不需要去到環遊全巿的地步，只需在某個地方能一窺其面貌，這樣子就夠了。 可我們最後還是沒能到那家土耳其餐館吃中東的燒肉菜。幾乎每次我們吃飯之時我提醒她要訂位子，就只是這一次沒有，想著大概不訂隨便走進去也就行了吧。到達那家店前的時候，滿滿都是人。進去跟侍應問起，他說不好意思，這一天大概都滿了。我只好失望離去，隨便逛來逛去。可一來倫敦沒有那麼多地方能吃，那也實在是一個繁忙的時間，最後我們隨便買了個外賣日式咖喱飯，坐在樓梯上沒精打采的吃著。琪好像感覺還好，不像是遭受挫折的模樣。她從快餐店買了一大杯無糖可樂，遞給我：「請你喝唷。」「謝謝。」我說。那是相當濃烈的一桶咖喱飯。 如果柑最想念的是倫敦的海鮮炒河和泡菜飯，那我的就是外賣日式咖喱飯、火車站旁餐館的喇唦，還有用馬肉製成的牛肉漢堡。那是多少錢都買不回來的，那是我們的青春和回憶。一生人只有一次第一次讀大學本科的機會。也許我是沒有充份的把握好，但說到底也只能這樣了，那已經相當不錯了，以我的資質來說，就只能做到這個地步了，再進一步也許轉變一下不是不行，可大概不是我的風格。要是讓時間重頭來一次，想必也是如此這麼選擇，說是別無他選也不為過。待過的班房，認識過的同學，最終成為朋友的，最終沒有成為朋友的，不了了之失去聯絡的。也有些明明是相當討好的人，卻沒有繼續交往下去了。男生女生也是，後來我們有著各自的生活，各自的忙碌，關於回憶，關於青春，也就都只存在保存只逝去的東西的國度裡頭。 事情不能再發生一次，時光不能再走一遍，這是好事也是壞事。倘若我當真有回到過去的能力，我不會不也想再改變甚麼。很多時光和回憶，即使是現在我的想起，仍然覺得悠然神往，像我中四五的時候每天精神奕奕的在班房搗亂耍樂。多想從新感受一遍那樣時光，讓我逗留，讓我停留，再也不用飄泊。 ○○○ 看了《her》，純粹的愛情片，至少在我而言，那是一套純粹的愛情片。刻劃很深入，真切。這世上沒有真的人假的人，到了最後感情都只能是真的。真實的喜歡一個人，感受到的感情。 失去過的人，想著過去的回憶，瑣瑣碎碎，林林總總的往事浮現於眼前。愛情是生活點滴，許許多多微細小事情加總起來，匯聚成一個整體的感覺。年輕時寫過一篇文章，關於一個簡單的愛情故事，沒有動愧驚心，沒有特別的事情發生，就只是簡單的邂逅，純粹的相處。我心目中的愛情模樣。 我想起我失戀的時候，失去至愛的痛苦，那一刻覺得自己再也無法痊癒，實際上也是如此。我聽著趙學而的《尋開心》，在尚未裝潢的廣場的角落坐下。那是我至今仍常會路過的商場，那一個隱閉的角落經過一輪大翻新之後已然消失。那是一個繁忙的暑假，每天上班在公司做簡報，下班過後不想回家。晚上十時多在那角落坐下，聽著一遍又一遍同樣的歌曲。想著我這一段相當短暫的愛情，卻給我帶來一趟沉重的打擊。 … Continue reading →

Outta time   中學某段時期的我很迷戀britpop，那時侯oasis出了一張大碟，裡面有一首名為I’m outta time的歌曲，當時我沒有在意，那也實在不是一張動聽的大碟。後來lily allen將其翻唱了，聽說是在帶病中把這支歌曲完成，我卻頂喜歡那個版本，那種相當lily allen式的隨意，柔弱同時堅強，無力卻偏執，這可相當跟我合襯，是我會喜歡的類型。   天氣回暖得過份，只穿一件薄薄的外套走在街上竟會覺得炎熱難耐，身體也感覺快要倒下去的樣子，前天起床之時喉嚨一直在疼痛，活像無可救藥的那樣，昨晚覺也睡不好，游移在極其困倦和失眠的邊緣，卻浮在茫茫大海中，海岸和孤島都靠不著，甚至不在視線範圍以內。   近兩個星期幾近沒有跑步，幾近沒有喝酒。早些時間買了一大瓶劣質威士忌，好歹是喝完了，原本是不至於，但一直到付錢的一刻，我才驚覺它竟是那樣的便宜，我懷疑那裡面連酒精的含量都不足夠。可畢竟都走到那一步了，只能付錢將它買回家，最後還是喝完了。   也許是跑完半馬拉松後再也沒有必要練習的理由，我也需要一段休息的時間，近一個月下班的時間也實在晚得過份，沒有法子跑步，半個小時都不太行。那時我跟自己說，倘若回家時候在凌晨一點前，就下樓跑步吧。而且十二時過後海邊的道路實在太過僻靜，只間中有一班流連整夜不睡的青年在遊蕩，對於在辦公室上班的我委實過於危險，忙於備戰馬拉松，為了保持狀態，我甚至僅僅圍著大廈一圈圈的跑。這樣的事情我再也不幹了，實在是太過無聊了。   好不容易在星期六休假，本來約了朋友在晚上六時晚飯，這樣一來可以提早一點，多了半天假期，可以作一點休息。花多了數個小時在睡眠上，我在早上十一點醒來，驚覺起床之時不怎麼睏倦，才發覺那是星期六，那是不用上班的星期六。欣喜的我給朋友傳個訊息，說道那是我這年第一個不用上班的星期六，這實在太好了。然後又昏昏沉沉的睡過去，再醒來之時已經是下午一時。隨意到樓下的超巿買了外賣，買了酒，然後在網絡上隨便按著歌曲聽著。絕對悠閒的一個下午，我頂喜歡這樣的時候。   花了一點時間才找到了就讀大學二年級之時看的電影清單，那時我一整個年級間看了二百三十六套電影。尤其在學期完結的時候，近乎走火入魔的看，一連數個星期，每天看四套甚至六套電影。那個時候考試都已完結，只差為每天住的地方簽下合約便能離去。沒有考試和功課的事情纏繞底下，我專心一致的看電影。每天花上一點時間煮意粉，看一點村上春樹的小說，其餘的時間都天昏地暗的看。這一切同樣都留在遙遠的國度。   後來在香港渡過一個算不上不愜意的暑假，在兩家大公司做了實習生，放了假。回到英國以後，我嘗試列出想看的電影，發覺十之八九想看的都看過了。當然還有著許多許多，但一個人能夠喜歡的導演，又能夠有多少？我不想花時間看亂七八糟的東西。最後是沒有了。還是得說我是位喜歡看電影的人，只是沒有大半年看二百多套戲的決心和時間，也沒有那麼多戲罷了。時至今日我仍然抽時間進場看電影，最近都看了很多不錯的。   我喜歡這樣的時光。看電影和live show都很重要。每一次看演唱會，我都感覺我從中獲得了一點點生存下去的勇氣。台上的人都花盡十二分精神，沒有欺場全力地演出，說到底我們又能做到這個地步嗎？當然他們在台上只是兩個多甚麼一個多的時間。但從中我還是得到了活下去的動力，努力下去的一點衝勁。我留意著各種各樣的演唱會和表演，差不多每個月便去看一次，更多時候是了個心願。   我仔細數算著年輕時喜歡過的歌手和樂隊，coldplay, love psychedelico, avril lavigne我在香港看了，suede和radiohead則在倫敦看了。我想是差不多了。本來還應該去看muse，後來雪生了我的氣，最後沒有看成，但對於muse我也只喜歡其中幾首歌，實在算不上狂熱，也罷。大概還有lily allen，雪早個星期跟我說起，大概能看lily allen，她出新碟，有巡迴演唱會。我抱怨，留學三年間都不開，怎樣等待都沒有。   琪找我想倫敦看russian red，這也是我很喜歡的歌手。可還是沒有辦法，那個時間我不在倫敦。也沒有時間和金錢遠道乘飛機，跨越九千多公里的距離，看一位歌手的演唱會。現在數算起來，還有russian red和keren ann我都很渴望能夠現場看到她們的演出。一次又一次的錯過，這還是需要時間等待下去，也許是漫長的時間，也許是怎麼等待都不會來的時刻。如此一來大概也只能證明其實我和某些人是有緣無份罷。   同事說我去看avril 的演唱會，只有個半小時，很不便宜。我笑說那其實只是了個心願，卓韻芝很多年前的文章說道看外國show的時候，人會變得寬容。對於某支樂隊，人生中看過一次就夠了。我喜歡一支樂隊，然後在現在看過他們的show，這就為之完滿。無論是好不好，他們還是不是我們喜歡的那位，都不重要的。某程度上那是為我們逝去的青春，為年青時深深喜愛過的東西，作一個崇高的致敬，我們花時間金錢心機買張票，遠道進場觀看。這樣子就夠了，這樣子就為盡到責任。倘著我有意錯過的不看，損失的可謂寥寥無幾，卻相當對不起自己。那是我曾經相當喜愛的歌手，在觸手可及的距離，怎麼可能不去呢。   … Continue readi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