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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ilogue

Epilogue I 上一個十萬字寫了超過一年,這是破紀錄的慢也是破記錄的長,這想來也是可是理解的,因著各種各樣的原因,先是之前已經將一百萬字寫畢,無論如何都是超額完成了,當初打算隨便找個地方寫著些甚麼,最後竟然持之以恆的寫上七八年之久,說起來就像我所幹著的工作一個模樣。不經覺間便已過去了這麼長久的一段時間,有點像一恍神間便過來了。而回想起甚麼都覺得特別遙遠,彷彿有點不屬於自己的人生,就像看過的小說和電影一樣,有種沒法好好解釋的抽離感,而人生中我們也僅僅能夠成就相當微少的一部份,無論我們能夠是或是不能夠成為何等偉大的人,說起來分別亦不大。 這月份是工作特別忙碌的時間,我的工時也相應的在加長,當然是能夠適應的那種,畢竟已過去了這許多年,也非那麼容易找到讓我驚訝之事。過得了三月四月,或許一切又會漸漸平息下來,屆時會多上不少私人時間,當然還是沒有甚麼可以做想要做的,去年年底的時候便請了許多假期,在家中將林林總總的電影都看畢,看到沒有電影好看,近年工作忙碌,變到了一星期看兩三套電影,細心挑選下來反而是不時看到佳作,像三集ocean eleven,danish girl都是不錯而又值得一看的電影。時間於我來說實在有點多,何等意義上我都實在活得太久,要是能在二十七歲前死掉就好,但還是事與願違,時間在流動人生在往前走人們在變老,這是我們都沒有法子改變的。 回看著七年以前寫下的文字,感覺套在現在的人生也一點沒有不合適,我想這七年以來我是毫無寸進,一點成長都沒有。不過是工作間的東西懂多了,這是時間問題,熟能生巧,銀行戶口的錢多了,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畢竟我沒有將薪金都花盡,但除此以來,年紀的增長和職位的提高對我來說有何碑益呢,說起來是一點沒有。年少之時還覺得小中大學是一個個階段。我現在的階段又為何呢?更況這樣子的一路走來,我往往感受到的是失去的多,得到的少。若把失去的人和事一一列舉,恐怕怎麼都寫不完,更何況許多我都已經忘掉了。我想要多說甚麼,但卻覺得怎麼樣都不合適,到了村上春樹寫下第一部小說聽風的歌的年紀,才更是明白那種心態,甚麼叫做「流淚來說年紀已經過大」,無論是跟著誰都不能夠訴說,明白了甚麼叫做「有些事情是不能夠說出口,不然意義會煙消雲散」。悲傷只能夠就這麼一直累績,如果小說中描述,如同無風之夜所下的大雪一樣。沒有出路,沒有解散,人們是不會成長的,不過因著年紀所長,現實性地明白到甚麼該做,甚麼不該做,那是權宜之計,然而卻是年復一年月復一月的權宜之計,幾近一種恆常的情況。笑也不是哭也不是,這到底算甚麼呢。人大了結果是越難交朋友,當然這也許很大程度上是我自身的問題,不願再和誰訴說著甚麼,沒有誰想要和我好好交往。如此說來我喜歡誰或是不喜歡誰,其實都沒有太多的緊要,到頭來,也只有我討厭世界這一點是確定的,其他都無關重要。 ○○○ My little airport的新歌因講了出來,關於含蓄和距離感,在意或不在意,都沒有法子好好宣之於口,沒有法子好好表達,想法在腦海中轉了一圈,最後還是沒有跟誰說著甚麼,只留在自身之處,沒有期望沒有失望,想起渡邊第一次見綠子時那不想失望的對話,想起舞舞舞中人到中年的主角萬念俱灰茫然地活著,想起國境以南的主角沒法忘懷的一段情。我想這許多年村上春樹的氛圍對我來說一直如影隨形,說起來大學的時候翻來覆去看著他的小說,能夠那麼深切的連接著,也大抵是有著某種相通之處,內心某個最為柔軟的地方,抱持著的想法。 開始明白為甚麼好些藝術家終其一生都在幹著同一件事,不同作品造出來所述說的都是同樣的一個主題,我又何嘗不是如此,八年以前開始在漆黑一片的word寫著文字,八年以來不過是重覆著,同樣的地方同樣的風格同樣的主題,毫無異致,我致力投身於現實世界,但卻某程度上對之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努力的做著我一點不在意之事,那些我覺得不過是浪費時間心血生命的事情,於我來說沒有一件打緊的事。 於西班牙朝聖路上走著的時候,有一天走到山上,山上充斥著霧氣,是用肉眼都能夠清晰看見的薄霧,我獨個兒的背著背包走著,世界彷彿僅剩我一個人,當時腦海中響著的是陳奕迅的我的快樂時代,我也說不出所以然來,但感覺那是無比合適亦是當然的心情,帶著豁達、勇氣、無可不可、希望,感覺很是百感交雜,不足為外人道的心情,言語文字都沒有法子好好表達。我想陳奕迅於年輕初出道時唱著,近來再道翻唱,感覺亦是有所不同,但要真的為歌曲的意義作一個解讀卻是不能,我想一些東西是只能意會而未可細說。沉迷或放棄,亦無可不可。這是多麼出色是無可比擬的話語。我於西班牙走著長程路途之時彷彿明白到甚麼,但還是沒有法子傳達給任何人。 人生是有著軟弱痛苦的時候,這天不怎麼地說起了香格里拉,魏如萱所唱著的版本,我想起了那是大學一年級的時候,一段相當難過的日子時候所聽著的歌曲,至今聽著依然能夠感受到當時的失落和痛心,我想有些感覺是不會消逝的,隨著時間過去,記憶也說變得淡薄,這也不過是一時想不起而已。迷茫而茫然的人生,我是過得越來越不知所措,待在甚麼地方都覺得不合適。 ○○○ 近來很喜歡一位叫作陳蕾的歌手,印象中數年前在youtube看過她在自彈自唱,覺得不錯但當時是沒有在意,說起來這些在網絡上翻唱歌曲的人多得不得了,但原來她一直都在努力唱著歌,近一兩年很多現場演出,翻唱著不少歌曲,而很多我都聽著播了很多遍,許多個深宵無眠的夜晚都聽著她的演唱。說起來她的年紀跟我相近,早前浮浮沉沉了一段時間,近年才更多演出機會。但我聽著她唱著許多歌曲,即使是跟著許多傳奇歌手在比較亦一點不見遜色,還真相當厲害,在舊有的歌手注入個人特色,能夠發揮所長,我想多少也有點生不逢時,但亦也許不是,現在這樣子就不錯了。回聽起來初時她在家中的自彈自唱也非怎麼的驚艷,人們還是得有一個成長過程。 忘得有點亂七八糟的三月底,有時連自己在做著甚麼都不太清楚,像是發生了很多事情,但在我看來卻是越來越顯得平淡無力,一兩句話能夠說畢的事情,不值得好好談。像上星期六到了家昂貴的西餐廳午餐,食物不值一晒,難吃死了,然後回公司和同事們工作到清晨,睡醒後草草吃過午飯便看了套電影,電影不錯,然後到了中學同學的婚宴,喝到半醉回家,十二時前便睡著,到醉意消逝時四時便醒來,在床上來翻來覆去睡不著,便起床看著電影,到天亮時眼睏重又入睡。都是不關要緊的事,時間已經過去太久,我有點失去生存下去的動力,好些情還是一般風風火火的做著,但那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看著日歷,看著時間的過去,越是感覺到人生的夢幻,現在是二零二一年四月了,回想起比如說二零一九年的時候,感覺是一點不遙遠,這兩年的時間怎麼感覺就這麼的短促。本來想要歸咎疫情甚麼的,但說起來還好像不怎麼關事,也許時間是真的過得比以前都要快都要迅速,都要無聊都要痛苦。 接下來數天都是假期,這天便已率先看了電影,早上十一時半便已到電影院裡,看著林林總總的片子,這城巿的本土戲片,荷里活大製作大場面怪獸對決的,或是別的動畫製作,回家後則在看著別的電影,一天下來便看了幾套,假日最好便是這樣子看著電影,最便宜的娛樂,能夠看到世界最有名的演員最多的電影公司的製作,一直覺得這是很不合理之事,或者這是資本主義社會全球化下的好處吧。反正好些本土電影,因為受眾少,沒有划到很多製作費。但當然好些時候電影好壞在於導演和演員對劇本的發揮,好些大把大把金錢的花的電影也不值一看,但於這個世界,說到底有錢還是比沒錢來得好。 有趣在好長一段時間的日子都過得差不多,日與日月與月的界線變得模糊,像以前覺得一兩年的時間很久,在我們所說兩三年前本應該是很久的事了,像大學畢業時描述初進大學的時候,高考時回憶會考的時光,但在二十五歲過後,時間的流動變得不一樣,人的生活變得枯橾無味,於這城巿生活顯得絕望,在公司工作但感失望疲勞。然而我覺得這一切都是好的,就像村上春樹小說中的主角,就像 my little airport歌曲中的中心思想,在這荒謬的世界荒謬的活著,沒有比這更棒的事了,別跟我訴說生存的希望,別跟我說將來,和人生的美好,夢想的追求,那統統是廢話。而且早在十年前我便認定那是廢話了,初進大學之時當時的大學生說著身為大學生必定要做的幾件事,我都沒有放在心上,也好像是一件也沒幹,反而是一個勁兒的在喝酒寫字看電影玩電腦遊戲,三年的時間說起來不長,也只能夠這樣做的,把時間耗費在自己願意耗費的地方上。發覺我個人的習慣向來如此,與其說著我做著甚麼,不如說我往往幾乎像是下定決心似的不做甚麼,那些沒有成就的事於我來說有著更大的意義,在某程度上我是走在這個社會的道路上,但在道路上的我卻是以自己的方式走著,且往往是固執也不聽人勸說的以自己屬意的方式走著,無意成功亦無意失敗。總是在避免甚麼,總是在不去做甚麼,且往往是想到理由而斬釘截鐵地,往往我覺得於這世代要拒絕甚麼往往得花上多倍的力氣,委曲求全實是比較輕鬆和坦然。說到底也是某程度上的取捨,這是一個相當艱難的世道,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活得下去。 昨天於戲院看了銀魂的電影版,那是我在大學期間僅僅幾套有在追看的漫畫,不經覺已經完了兩年多,當然有些回憶是不會改變的。當時這套動畫也陪我過了好些難捱的日子,總是想著大學一年級時將飯堂的早晚飯外帶到房間中,看著搞笑又感觸的動畫片,當時的經歷也或多少塑造了人生觀和對好些世事的看法,好些事情都沒有法子再作改變了,時間已經過得太久,我們活得太久遠,要再做著甚麼都是不可能之事。決定論的宇宙,輕鬆的日常不代表沒有沉重的過去和所背負的一切,畢竟活著的人要有活著的樣子,人還是得好好的生活去面對現實。 ○○○ 長假期間我又回復到假日間看電影的節奏,一連看了幾套都是九十年代的作品,bad boys, the lost world: Jurassic park, sleepers, the devil’s advocate,感覺我蠻喜歡這個年代的戲,有時電影過於冗長,但看著的都是熟悉的明星,不少現在已成神枱級的大明星,在他們年青時候博殺期在拍的林林總總,而又因同樣的原因,不時電影中滙集數位大明星,這固然是因為當時的他們還不怎麼紅,又或沒有現在的地位所致。無論是演員或是甚麼的,看著都有種親切的熟悉感,這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很多事情需要時間沉澱,但無論如何時間都不等人的在往前流動。 而我特別喜歡的是那個年代拍下了特別多的劇情片,像今天看的sleepers和the devil’s advocate便是例子,初看sleepers的開首以為是類似once upon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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